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
除却巫山不是云。
取次花丛懒回顾,
半缘修道半缘君。”
秦牧本想推辞,看蔡文姬一脸的期待又不忍坏了她的兴致,只好又剽窃了一首,然后一催战马,率军出城。
“叮,蔡文姬忠诚转为爱慕。”
“叮,蔡文姬由爱慕升为崇拜。”
“叮,蔡文姬由崇拜升为崇敬。”
秦牧看着眼前闪过的一条条提示,心中暗爽,这波不亏!
“父亲,你看到了吗,这才我蔡文姬看中的男人!”
秦牧的人马都已经走出老远,蔡文姬还是痴痴的看着不肯回头,一直在品味着两手诗的意境。
“啊,忘了问将军诗名。”
蔡文姬急急的追了出去,却连背影都看不到了,小脚恨恨的跺了几下。
回到住处,蔡文姬取来一面丝绸手帕铺开,研好了墨,把两首诗默了出来,想了想有提笔加了个开头。
“将军临别赠昭儿诗两首”
“第一首也算赠与昭儿的吗?不管了,我说是就是了!”
蔡文姬点点头,却越想越羞,把手帕收进怀里,又忍不住展开细细的看。
姑娘家的心思没人分享总觉得差了点味道,蔡文姬思虑再三,又取来一条手帕,提笔写了一封书信。
轻轻吹干了墨迹折起来,招来一个府中的下人。
“把这封信送到长安王允大人府上,交到一个叫貂蝉的小姐手里。”
蔡文姬拿出一锭纹银,再三叮嘱一定要亲自交给貂蝉才作罢。
秦牧这边前脚刚走,董卓的信使就带着诏书来了。
李儒为了逼秦牧,叮嘱信使要当众宣读。
“哪位是秦牧大人,出来接旨吧!”
信使这边读完了天子诏书,看着张辽等人趾高气扬的一挑眉,把诏书高高举起。
“回禀天使,我家将军,不,秦太守如今不在关内,出征西域去了,今早刚走。”
张辽表面恭敬,其实心里乐开了花。
如此毒计,也只有李儒想的出来,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如今不仅没有害到秦牧,反倒白得了一个太守的名分。
使者一听就傻眼了,他得到的命令是要和秦牧一起回朝的,这秦牧不在,让他如何是好?
有心不交出诏书,看了看身边如狼似虎的军士,吞了吞口水,没那个胆子。
“既然秦大人不在,那就劳烦将军转交太守,咱还有要事在身,就不久留了。”
信使把诏书交给张辽,领着仪仗队回转长安,路上越想越不对,这样回去交差非死不可,半路借尿遁跑了。
“混账,没用的东西,给我把送信的找来,斩首示众,诛三族。”
李儒得到消息,火冒三丈。
本以为自己的一石二鸟之计极其高明,没想到反成了笑话,被秦牧随手破掉,吃了一个哑巴亏。
王允府中,貂蝉正在刺绣,忽然听道下人通报称有人给自己送信。
接过书信拆开一看,原来是多日不见的密友蔡琰。
信中详细的描述了蔡琰出走后的经历,并花费巨大的篇幅夸赞秦牧是如何的神勇无敌,才气无双。
为了加强信服力,还随信附上了两首诗。
貂蝉是王允的养女,虽然也读书识字,比起蔡文姬就差的远了,把两首诗反复读了几遍,总也体悟不到其中的意境。
既然蔡文姬夸好,那一定是好的,可是如果自己看不出哪里好,怎么回信?
貂蝉正在发愁,刚好王允回府,顺路过来探望。
王允官拜司徒,一心忠于汉室,正密谋用美人计离间董卓和吕布,最近对养女貂蝉很上心。
“蝉儿,你最近过的如何,可缺少什么事物?”
王允走进别院,对貂蝉嘘寒问暖,慈爱非常。
“多谢父亲大人,貂蝉过得很好!”
貂蝉乖巧的福了一礼,突然想起蔡文姬的两首诗。
“父亲大人,我偶得了两首诗句,只觉得排词工整,却不得其妙,不知父亲可有闲暇?”
王允是文坛大家,与蔡邕是多年好友,有他帮忙解诗再好不过。
“哦,拿于我看!”
王允一直有意栽培貂蝉,读诗解词是当时上流社会极为风雅的事,貂蝉终于放下了女红,王允很是欣慰。
“这两首诗是哪来的?”
王允接过诗之后展开一看,大吃一惊。
蔡邕是书法大家,蔡文姬才名远播,书法也是别具一格,王允一眼认出这正是蔡文姬的笔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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